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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四期】散文庄园: 再回首回眸璀璨中的穆棱
2016-10-18 09:43 莲华公墓 徐长明 穆棱市文联

虽然我的出生地是林口,在林口长大,我现在的户籍在牡丹江,可五年在穆棱的工作、生活,使我早已把自己视为穆棱的一员,把自己归入穆棱发展的呼吸中。我虽然曾是一个外乡人。但在我眼中看到的是40年穆棱的变迁,今昔对比令我感慨尤深。使我如今再看穆棱确是一种别样的感觉和心情,亲由爱生。  

1972年的7月10日,我们一群就读于牡丹江师范学校的青年学子,背着简易的行囊来到穆棱县报道,由于对穆棱的生疏,本该到县政府所在地的八面通,我们却只注其名的在穆棱镇下了车,忽略了穆棱县的片假名,并在那里追悔莫及的白等了8小时,夜半时分才坐上下一趟火车赶到了八面通。后来一问,上这个当的不止我一个。嗐,穆棱你好像该叫模棱。 

由于当时的牡丹江师范学校在扩建校舍,名是牡丹江师范,实际是在穆棱县教师进修学校代培。八面通站孤零零的坐落于野外,我们下车时向县城的方向张望,看到的是深夜里四处一片漆黑、清冷,见不到一点点的散光,在接站老师的引领下只感觉我们是在向野外走去,在荒凉、黑暗的坎坷中走到了学校。第二天放眼四望,我们的学校是在距县城很远的一片稻田的围裹中,道路泥泞、蒿草遮人,四处响起的是田蛙无序的吵闹声。学校形单影只的四下无靠,离开家的孤独,四处生疏的寂寞,环境的清冷,更感到眼前的情景增添了几分孤寂、落魄、惆怅和烦躁。每次我们从学校去八面通街里都如同长征,既要看好脚下的泥泞,又要躲避无序排列的犹如陷阱似的水坑,没有充裕的时间是没办法往返的。颇有一种“世外逃缘”“学习劳改”的感觉,学习的美好荡然无存。八面通街里更是简陋“土”著:一条土路贯东西,低矮土房护地皮,尘土飞扬土生活,没有一处吸引力。土房、土路,行路的人灰头土脸,道路不多却条条尘土飞扬,灰黑色的衣着,尘土的灰黑色似乎成为这个县城的当时的主色调。如果你不从声音和面相上去辨别,很难区分出男女间的性别。难怪在毕业时老师好心的劝我留在穆棱一中,但是对穆棱那种寂寞、生疏、土著和缺乏吸引力的感觉,使我没有一丝留恋的离开了。虽然毕业的十几年后我也曾有过些许短暂的路过,看到穆棱的些许变化,但是感到幅度不大,依旧没能留下什么难以忘怀的烙印,新印象并未覆盖住旧记忆。 

2010年我又来到了穆棱八面通,这次的来与以往的不同,我不再是一个过客,而是作为一名穆棱的参与者常住、工作在这里,使我有充裕的时间把个穆棱看个仔仔细细。40年的印象如同斧剁刀刻很难从记忆里抹去,我是经常在回望中寻找记忆,在回忆中对比,在回忆与回望中伴随着声声感慨和赞叹,穆棱—的确是越来越富裕;穆棱—的确是越来越美丽;穆棱人生活的确是越来越富裕、幸福。真是弹指一瞬,今非昔比,两个天地。 

为了更仔细地回味穆棱,了解穆棱,一有闲暇我就漫步在八面通的大街小巷,极力在脑海中搜寻40年前穆棱的影像。然而所有的回放都难以和今天眼前的实景相重叠,即使是先前清晰的记忆残片,也很有丝丝缕缕与如今的景象相对应。眼前的一切完全覆盖了我的记忆存储。我几乎走遍了八面通的街街巷巷,难觅一处以往破旧的踪迹。楼盘错落、样式新颖别致,高层凸显,颇有一种繁华小都市的味道:拔地而起的住宅小区文明雅号让你感觉似乎来到了某个大城市。路上车水马龙,名牌车、高档车在这里并不稀奇。酒店、商家鳞次栉比。入夜时分华灯初放、四处金碧辉煌,奥林匹克体育场、文化广场、西环广场人声鼎沸、欢歌笑语,一片欢乐、祥和的气息。绚丽多彩的服饰,悦动的舞姿,欢快流畅的舞曲很难让你找到适合的词汇来形容。高耸的电视塔,灯光绚丽的西山灯塔,让我看到的是一个美丽、辉煌的穆棱。我刚来时看到宇宙广场,还几次回想当年这里曾是什么地方?原来什么样子?如今的金钥匙广场打开了我的心扉:改革、发展、开放使穆棱突飞猛进,这正像当今的人们所说的,如今的穆棱只有你想不到的,没有做不到的。如今的穆棱人是“不为贫困找理由,只为富裕想办法”。 

旧地重游,旧址再寻,我总想看看曾经在那里学习过的学校,在穆棱学友的引导下,来到了一处新颖建筑的所在,40年前学校的影子荡然无存,学校的旧址与市区紧密的连在了一起,已没有了上学时学校与县城在地域上的遥远感和孤独式的荒凉。我几次疑问我的学友:“这里就是我们当初的学校吗?”尽管学友几次确切肯定的告诉我,我也曾几次不仅怀疑我自己的记忆,也曾怀疑我学友的记忆。看来真是只有想不到,没有做不到,今日的穆棱的确是飞速发展,日新月异呀。 

如今的穆棱,在经济上居全省百强县前列,歌词之乡唱响的是美丽的穆棱,经济、文化、发展速度都是牡丹江的头雁,穆棱我为你骄傲,我没有理由不爱你,是你的美丽和包容感动了我,我愿把我生命的动力全部奉献给你,哪怕是我孱弱的一笔,我也要为腾飞的穆棱描摹出奋发的美丽! 

朋友,我一个外来人且如此痴迷穆棱,你呢?不该把你的光和热积极地奉献到建设美丽穆棱的璀璨中去吗? 

兴致所致,聊作小诗一首权作结尾,为穆棱点赞喝彩之: 

冬去春来喜回温,紫气东来日色馨, 

涤荡冰雪霜化尽,艳阳高照鸟唱频。 

穆棱变迁令人喜,强市富民得人心, 

珍珠璀璨众聚光,富甲一方梦成真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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